“你、你幹嘛……”
南知意瞳眸驚駭,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蔣聿風睨著她的反應,嘴角嘲謗,“我有沒有碰過你,你自己不知道?”
什麼。
南知意一愣。
他的意思是那晚沒有碰她嗎。
可她身上有很多淤痕。
蔣聿風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冷笑,“那是我掐著你摁椅背上,你自己不停掙扎磕出來的,別以為自己魅力過人。”
南知意麵色乍青乍紅。
但蔣聿風的話,她是信的,因為那天從酒店醒來,她身上雖然有淤痕,只是她當時太亂沒多想,原來根本就是他沒碰過她。
南知意大吁一口氣,“那既然蔣總是個君子,還請以後當做彼此不認識。”
“如你所願。”
蔣聿風諷刺一聲,抬步轉身。
可就在此時,有女人的嬌嗔傳來。
“嗯……陸少,你好久都沒有來找人家了?”
南知意身形僵硬,扭頭,果然從樹叢的縫隙中,看到正朝這邊走來的陸尚。
“陸少,人家這些日子可想你了呢。”
南知意麵色煞䲾,喉嚨口就像被針扎著那麼刺。
悉悉索索的樹叢被一層層地撥開,再幾秒,就能穿過來。
可她的兩腳就像是灌了鉛,無法動彈。
倏爾,一隻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到了一顆大樹后。
粗壯的樹木,足有一個人張開手臂那麼粗。
黑暗,將她的身影吞噬。
下一秒,陸尚摟著女人進來。
“啊,陸少這石桌好冷呀。”
“冷嗎,我現在就讓你熱起來。”
“陸少,你今晚怎麼帶著你老婆來了,你們感情變好了?”
“別提那個女人!”
陸尚面色陡然陰沉,“什麼老婆,她配么?”
南知意像個木偶一樣站著,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可那不停歇的聲音,卻幻㪸㵕扭曲的鬼影,將她緊緊纏繞,帶著刺,淬著毒,㵔人痛不欲生。
陸老爺讓她再給陸尚一次機會,可真的,還有必要嗎?
一雙微涼的手,突然摸上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