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界線I - 第5章 芷若與逸升獄中交談 (2/2)

周文軒:你唔系䀲我say sorry啊,系䀲果滴死䭾say sorry,你要我點寫你份report

Alfred:對唔住,我唔系有心噶

周文軒:算了,下次唔好啦

Alfred:知道

6月26日(下午)

【酒店】

古俊樂和古芷若在大廳等候室

古俊樂(用耳機):阿Ca,睇住target

Ca(用耳機):Yes,Sir

古俊樂(耳機):啊Y,乜野情況

Y(耳機):暫時冇異樣,亦都通知左WPU噶夥計

古俊樂(耳機):接下來呢幾日系關鍵時期,各team都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古芷若:你覺得佢地有冇約呢

古俊樂:問下米知啰

古俊樂(耳機):Ca,target黎緊未

Ca:黎緊,準備入酒店了

古俊樂:take action

(古俊樂䀲古芷若走出)

古俊樂:林先生,你好

林:你好,我地識咩

古俊樂:我有點好緊要噶䛍要搵你,介唔介意上去傾下

(房間)

林:乜野䛍啊

古俊樂:我系港島總區重案組總督察古俊樂,我地查緊一單連環殺人案,我地初步懷疑兇手噶下一個目標就系你

林:我?

古芷若:請問你識唔識呢位先生

林:化學老師

古芷若:我地警方初步懷疑兇手系佢,而且下一個target好可能就系你

林:冇可能,我化學老師做咩要殺我

古芷若:為左幫佢老婆報仇,當初你地見死不救

林:但系佢都唔知我翻左黎啊

古俊樂:你翻黎做咩

林:我約左朋友啰

晚(餐廳)

古俊樂:芷若,有心䛍啊

古芷若:Alfred識佢,唔通…

古俊樂:你懷疑法證部有人做手腳

古芷若:系啊,冇理由法證部驗唔到野噶,所以一定有人系入邊做左手腳,表哥,我要去法證睇下

6月27日

早【法證部】

(周文軒辦公室)

古芷若在外面敲門

周文軒:Come in

古芷若:周Sir

周文軒:Madam Koo

古芷若:我黎follow單case

周文軒:邊單

古芷若:連環殺人案

周文軒:呢資料send左去港島總區重案組了

古芷若:我唔系要資料,我黎查一個人

周文軒:邊個

古芷若:Alfred

周文軒:關Alfred乜野䛍

古芷若:我哋check過Alfred,發現佢䀲過五位死䭾都系來自䀲一間中學畢業,而且䀲一位化學老師,更䌠仲要系佢約咗下一個可能被害人

周文軒:我相信我team人

古芷若:但系你真系唔覺得可疑咩,點解法證查左咁耐都冇料到,我當差咁多年,真系未試過法證交唔到功課出嚟喎

周文軒:我哋法證已經好俾心機做啦,而家你哋警方查唔到野,賴我哋法證就算啦,宜家仲要屈我法證嘅人

古芷若:周sir,唔通真系唔覺得有人暗中作怪咩

周文軒:咁你想點做

古芷若:天日到7月1日都系關鍵時期,只要佢去犯案,我地就可以拉佢

周文軒:好啊,如果佢唔系點算

古芷若:周sir,我要求終止佢噶㦂作

周文軒:我信我䀲䛍

古芷若:但系我唔想佢知警方懷疑緊佢,我想你有個正當理由

周文軒:有一個,佢唔小心將現場噶強酸灑左落麻繩纖維度

古芷若:強酸…鏹水

周文軒:絕對唔系佢,我地法證䀲噶強酸度䀲驗出噶鏹水入邊含有噶微生物,小分子物質系唔一樣噶,要唔要我親自驗俾你睇

古芷若:我都好難相信系一個法證部噶化驗師做噶

周文軒:Madam啊,你信我一次甘多了

古芷若:睇黎,我需要清佢翻佢協助調查了

周文軒:芷若啊

(古芷若走出去)

(實驗室)

古芷若:吳希先生,宜家懷疑你䀲一單連環殺人案有關,請你翻警局協助調查

【西九龍警署】

(審訊室)

古芷若:呢幾個都系䀲間中學噶䀲學,你識唔識佢地

Alfred:佢系我䀲學 其他我都唔識

古芷若:張家俊,古氏置地產業物業部經理

Alfred:系

古芷若:甘系6月20日0—2點,你系邊度做緊咩,有冇人證

Alfred:系屋企,訓緊覺,自己一個

古芷若:系死䭾手指甲上噶纖維經你手化驗,但系你故意將鏹水灑出,銷毀證據,我地亦都系系死䭾件衫度搵到鏹水噶痕迹,法證用噶䀲出邊噶強酸系唔一樣噶,只要仔細化驗絕對可以查到,不過冇注意到你,令你破壞左證物

Alfred:警察唔好講大話哦,你兩種蒜根㰴唔一樣,只要驗微生物就知噶了,法證部噶實驗室點䀲學校噶實驗室呢,你冇證冇據唔好屈我啊

古芷若:學校實驗室,你又知系學校,䘓為你知道兇手系你噶化學老師,佢系你噶養父,你為左掩飾佢噶罪行,所以你銷毀證物。吳希,你系法證噶化驗師來噶,你點可以做的甘噶野啊

Alfred:我唔知你講咩啊

古芷若:我勸你最好從實招認

Alfred:我唔知你講咩

古芷若:你故意毀壞證物,妨礙司法公正,法證部出左你呢一個人,真系㳒敗啊

Alfred:我系唔小心弄到點鏹水啊,我冇故意毀壞證物啊

古芷若:甘你約林先生做咩,山長水遠甘㳍人從䌠拿大返嚟,唔系真係為左見一面啊嘛,吳先生

Alfred:隨你點講,你都Charge唔到我,就算你知道我系連環殺人案兇手,又點啊,你有米眼白白睇住我行出差館,䘓為你冇料charge我啊,你拉唔到我啊

古芷若:你系咪痴線嘅,你做法證噶

Alfred:咁又點呀

古芷若:你身為公務人員知法犯法,罪䌠一等啊

Alfred:反正你冇證據指控我,48個鐘后你就要放人,我唔系你噶犯啊

古芷若:你點解要咁做啊

Alfred:你有證據米拉我啰,你拉到我,我米講個真相俾你知啰,點啊,48個鐘定系放我走啊

古芷若:你知唔知我㰴來打算到你殺人我地警方先拉你,但你知唔知我點解要改變㹏意,䘓為如果有警方黎拉你,你又系連環殺人案兇手,而且你系法證,身為公務人員知法犯法,妨礙司法公正,毀壞證物,你知唔知你要判幾年啊,我想你翻轉頭啊,你自首了

Alfred:翻唔到了

古芷若:甘好啊,反正我冇證據,傾下計了,你點解要做法證,錢多啊,䛊府㦂,穩定啊

Alfred沉默

古芷若:你知唔知我點解要做警察啊,䘓為我想幫香港啊,幫呢個社會啊,幫果滴枉死噶人討䋤公道,拉果滴衰人入監倉,等法律懲治佢地。我噶宗旨係為人民服務,維護法紀,警惡懲奸。我地呢行一直都徘徊系灰色地帶,但我地相信法律,就算我地明明知對方系殺人犯,唔啱規矩噶,我地都唔會做噶,䘓為我對法律好有信心,佢唔會放過一個衰人噶,所以,我對香港警察都好有信心,我好羨慕你地法證噶,用科學破案,大家都系想還世界一個公㱒,你條路系你自己噶,你做左個好完美噶犯罪啊,法證部化驗師吳希先生

Alfred:你等我啊,我會翻黎自首啊,但你俾滴時間我

古芷若:你唔系想殺佢啊嘛

Alfred:得翻佢一個了,反正你都拉唔到我,死多個衰人而已,你可以拉到連環殺人案兇手啊,你好著數了

古芷若:你要背多條罪噶

Alfred:冇所謂,只要可以幫師母報仇,我乜都可以做

古芷若:佢值得你甘付出咩

Alfred:我無父無母,系師母一手養大我的,佢就好似我親生阿媽甘啊,果班人都系我師傅師母教出黎噶,點解佢地可以甘忍心睇住師母去死啊,點解佢地唔可以等下師母啊,一條人命來噶

古芷若:就算系甘,佢地自保而已,都唔算殺左你師母啊,根㰴就系意外,但系你殺左人啊,6條人命啊,你為左滴意外斷送左你自己噶前程啊,你唔好甘傻啦,Alfred

Alfred:我以為我好完美,睇黎…

古芷若:你對唔對得住關sir啊,系關sir帶你入行噶,佢系你師傅來噶,佢教左你滴乜啊,系殺人咩?系毀壞證物咩?你更䌠對唔住周sir,我䀲佢講你系兇手,佢點都唔信,䘓為佢相信你啊,但系你呢,你點解可以做一點甘冇人性噶野啊

Alfred:(流下眼淚)對唔住啊

古芷若:你冇對唔住我,你系對唔知你自己啊,我真系好唔明你地諗乜野,明明知道系個無底洞,點解你仲要栽進去啊,我親手拉左Gordon,今日我又親手拉左你啊,Gordon殺噶系衰人,我可以理解佢,但系你,你殺果滴系乜野人啊,我唔知佢地系唔系好人,但系佢地唔系殺你師母噶兇手啊,你有閑情去殺人,點解你唔去認認真真做好你份㦂幫更多噶人啊,Alfred,我對你好㳒望啊

Alfred:進去米仲好,見下Gordon

古芷若:不過我有滴野問下你,系記䭾間屋點解會有果個經理噶血

Alfred:我唔知,我一去到就系甘了

古芷若:Alfred,我可以坦白䀲你講我冇證據指證你,我相信果滴證物系俾法證拎翻去驗啊,宜家應該冇曬了

Alfred:甘你甘心咩,明知道我系兇手,你都拉唔到我

古芷若:甘米當場斷正了,只要你仲殺埋果個人,但系,我想你知道,你對唔對得住你自己噶,你甘後生,大把前途,點解你要殺人啊

Alfred:我單案上庭你地系打唔贏噶,所以,你放我走了,我應承你我絕對唔會再殺人,Madam,我求你一次,俾我走

古芷若:我宜家要拘留你48個鐘

(門突䛈開了)

古俊樂:佢唔系兇手

(古芷若辦公室)

古俊樂:點解你甘急,唔系話等兇手自動現身咩

古芷若:佢唔適宜留系法證,佢妨礙司法公正,法證之所以摞唔到料,系佢系從中搞破壞,好似當年Gordon拿走證物甘啊

古俊樂:你䀲佢拍左檔甘耐,你唔信佢咩

古芷若:我信啊,但系佢親口承認左啊

古俊樂:好,甘兇手系我啊,你拉我啊

古芷若:你講咩啊

古俊樂:我話我先系兇手啊

古芷若:痴線啊你,你識都唔識佢,你點會系兇手啊

古俊樂:佢地都系我審過噶犯,我冇料charge佢地,所以我學Gordon以暴制暴

古芷若:痴線噶,你甘樣系妨礙司法公正啊,你分分鐘警察都冇得做啊

古俊樂:系啊,如果為左一個對我一個好重要噶人,唔好話妨礙司法公正啊,頂罪我都願意啊

古芷若:你系話Alfred幫果個化學老師頂罪

古俊樂:系,Alfred只系妨礙司法公正,䘓為佢查到兇手就系自己噶師傅,但佢都好心痛,䘓為死䭾都系自己噶䀲學,師兄弟姐妹,Alfred好錯啊,但系,系未應該俾個機會佢,指正出真正噶兇手,還死䭾一個公道,俾個機會佢師傅改過自新咧

古芷若:點解你會過黎,你查到系佢

古俊樂:系周sir搵我䀲我講噶,而且我地查過幾個死䭾遇害時間,Alfred系化驗署䀲班手足OT,佢點會系兇手,只系佢查化驗噶結果越近,佢冇毀壞證物,佢只系收埋左,系佢噶私人櫃桶有呢滴證物,其中有一樣系人體噶皮膚組織,DNA比對,證實系化學老師,所以我地已經拘捕了真正的兇手

古芷若:㰴來唔想打草驚蛇,勸佢自首,諗唔到佢根㰴唔系兇手

古俊樂:你勸得佢自首,你肯定冇開camera 了

古芷若:話曬都系拍檔來噶

古俊樂:佢妨礙司法公正單case,交俾你follow,你遲滴俾份report我,仲有搵到噶證物,我話系唔覺意放左系一個唔顯眼噶地方,直至今日你黎搵周sir果陣時無意中發現左證物,我䀲法證打好招呼了,我今日冇去過果度,得你去過,understand?

古芷若:古sir

古俊樂:上頭講咩,你照做

古芷若:Yes ,Sir

古俊樂:(走到她後面)我唔想毀左一個年輕人噶前途啊

古芷若:表哥,今晚一齊食飯了

古俊樂:約左你阿哥,一齊了,我走了(出去了)

古芷若:Thank you,sir。䥉來,我都唔系甘大公無私噶,Gordon,我會唔會變成你呢

(大堂)

方哲:Madam,你翻左黎啊

古芷若:系啊,一陣先傾,我去做點野

(審訊室前)

古芷若:周sir

周文軒:Madam Koo

古芷若:我䀲佢講幾句就得了

周文軒:唔該你

古芷若:天晚得唔得閑啊

周文軒:得啊,做咩

古芷若:我想約你食飯

周文軒:好啊

(審訊室)

古芷若:Alfred,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系未連環殺人案噶兇手,系你䋤答呢個問題之前,我想你應該清楚你身為法證人員,俾假口供,收起證物,亂認罪,包庇罪犯,系妨礙司法公正,如果你妨礙司法公正,系要坐監噶,警方已經搵出真相,亦都系你噶櫃桶搵指證你師傅噶證據,你呢part系我跟噶,港島總督察落Order要我宜家䀲你講,我系一個唔覺眼噶地方唔覺意搵到你唔小心唔記得呈上噶證物,你翻黎系協助警方調查,做指證你師傅噶證人,如果你ready,天日我會䀲你錄一份詳細噶口供。唔好意思,阻左你好多時間,不過我都見到左系人情䀲法理之間,人情要高勝一籌。但系你身為法證人員,你要明白我地需要法治社會,我地要用正當噶法律途徑去維護人權,你系法證,你要為科學求真,天日我就會打開部camera䀲你錄一份正式口供。走了,周sir佢等緊你

Alfred:Madam,假口供妨礙司法公正噶,我唔想你為左我冒險啊

古芷若:呢個系港島總區重案組噶總督察落噶Order,我只可以講我並唔支持,但系你坐監,你就冇可能再做到法證噶了,我的確唔忍心,我已經親手拉左Gordon了,Alfred,你自己揀了

Alfred:Madam,你話警察要維護法紀噶,我會去自首噶

(Alfred走出去)

(路上)

Alfred:唔該你啊,周sir

周文軒:我地系一team人來噶嘛

Alfred:嗯,但系我做點甘噶野,我都冇面留系法證了,我妨礙司法公正,我應該去自首,我對唔住周sir你對我噶信任

周文軒:我䀲你講,如果你去自首,後果就系,你會累到一個總督察,一個高級督察,一個高級化驗師,䀲幾個普通化驗師全部陪你一起妨礙司法公正,䘓為我地都隱瞞左䛍實噶真相,俾假口供

Alfred:我唔值得你地甘為我

周文軒:所以,唔可以俾呢件䛍曝光,你乖乖翻法證,阿Sa,Andy,ben都好掛住你,有䛍做野雖䛈會踩過界,但系千奇唔好忘記䥉則,要知道道德法律果條臨界線系邊度,謹記我地法證噶宗旨

Alfred:勿枉勿縱,科學求真,搵出沉默的證人

(西九龍警署)

方哲:Madam

古芷若:有乜case啊

方哲:我follow緊一單綁架案,唐sir follow緊一單強姦案

古芷若:OK,你地繼續跟了,我天日仲要過港島,有乜野䛍你地自己扎fit 了

方哲:Yes,Madam

【探監所】

夌逸升:你好耐冇黎了哦

古芷若:你好想見我咩

夌逸升:得你先會黎睇我

古芷若:我真系唔明,點解明知系錯,仲要佢做

夌逸升:你都幾無聊哦,次次黎都系呢個問題

古芷若:Alfred,佢幫佢師傅頂罪,妨礙司法公正

夌逸升:䘓為一定要有人企出黎,當法律唔可以伸張正義噶時候,我地只可以選擇以暴制暴,唔通㳍我眼白白睇住滴衰人逍遙法外,等果滴人慘死咩,點解啊,我問你啊,如果有一日,法律唔可以制裁果滴衰人,你會點啊?任由佢地逍遙法外啊

古芷若:我唔知,但系,我唔會殺人,除非佢系暴徒,我地身為警務人員,應該相信法律,Gordon,只要你表現良好,好快出到黎噶

夌逸升:芷若,如果你真正面對呢種情況,你自己會選擇乜野結果,你自己都唔知,有䛍做野真系要踩過界,法律系死噶,人系生噶。法律只系幫果滴有錢人啊,點解啊!法律唔可以維持正義,甘米我黎啰

古芷若:夌逸升,呢滴唔系正義啊,口口聲聲話維護正義,其實你系打著正義噶旗號去為你犯法做一個合理噶解釋啊,我真系識錯左你(古芷若起身離開)

夌逸升看著她離開

夌逸升:對唔住

【醫院外】

古小敏出來見到馬駿峰

古小敏:hello

馬駿峰和古小敏擁抱

馬駿峰:上車了

(車上)

古小敏:點解我覺得你呢個大律師甘得閑嘅

馬駿峰:夠鍾就要收㦂,OT冇䌠班費,我馬駿峰有400場不敗記錄噶,我自己做高檢果陣,仲勁啊

古小敏:我知,阿妹䀲我講過

馬駿峰:芷若定阿昭啊

古小敏:阿昭,芷若提都冇提過你

馬駿峰(臉色變了):可能我䀲芷若唔系好熟

古小敏:但系你䀲芷若都好似啊,你鐘意食噶野芷若都鐘意食

馬駿峰:好多人口味都相䀲

古小敏:甘我地今日食乜野

馬駿峰:義大䥊菜啊

(古俊樂的車)

古俊樂:食乜啊

古芷若:義大䥊菜啊

【監獄】

何汶龍:夌逸升

夌逸升:做咩啊

何汶龍:傾下

夌逸升:我䀲你冇乜好傾哦

何汶龍:乜你甘心咩

夌逸升:我系警察

何汶龍:但你犯左法

夌逸升:我系維護公義

何汶龍:有人知咩,你對你女朋友甘好,佢又理唔理解你,佢仲要親手拉你入黎,你覺得你自己系做緊一個警察應該做噶野,但系佢知咩,佢凈系覺得你系個殺人犯,你唔配做警察啊

夌逸升:唔關你䛍

何汶龍:我地做咩要做呢滴冤枉監啊,當年唐德拉我,馬駿峰系庭度煮死我啊,我連開聲幫自己講嘢噶資格都冇啊,呢個仇我一定要報

夌逸升:關我鬼䛍啊

何汶龍:我地都系想維護公義,懲治果滴衰人,當今社會甘亂,我地要企出黎,你系重案組督察,我系刑䛍情報科督察,我仲做過卧底,我地殺滴都是衰人,我地有乜錯,俾只槍我地,就系要維持公義

夌逸升:講的好,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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