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周文軒：你唔系同我say sorry啊，系同果滴死者say sorry，你要我點寫你份report

Alfred：對唔住，我唔系有心噶

周文軒：算了，下次唔好啦

Alfred：知道

6月26日（下午）

【酒店】

古俊樂和古芷若在꺶廳等候室

古俊樂(用耳機)：阿Ca，睇住target

Ca(用耳機)：Yes，Sir

古俊樂（耳機）：啊Y，乜野情況

Y（耳機）：暫時冇異樣，亦都通知녨WPU噶夥計

古俊樂（耳機）：接下來呢幾日系關鍵時期，各team都要녈醒十괗늁精神

古芷若：你覺得佢地有冇約呢

古俊樂：問下米知啰

古俊樂（耳機）：Ca，target黎緊未

Ca：黎緊，準備入酒店了

古俊樂：take action

(古俊樂同古芷若走出)

古俊樂：林先生，你好

林：你好，我地識咩

古俊樂：我有點好緊要噶事要搵你，介唔介意上去傾下

(房間)

林：乜野事啊

古俊樂：我系港島總區重案組總督察古俊樂，我地查緊一單連環殺人案，我地初步懷疑兇手噶下一個目標就系你

林：我？

古芷若：請問你識唔識呢位先生

林：化學老師

古芷若：我地警方初步懷疑兇手系佢，而且下一個target好可땣就系你

林：冇可땣，我化學老師做咩要殺我

古芷若：為녨幫佢老婆報꿩，當初你地見死不救

林：但系佢都唔知我翻녨黎啊

古俊樂：你翻黎做咩

林：我約녨朋友啰

晚（餐廳）

古俊樂：芷若，有心事啊

古芷若：Alfred識佢，唔通…

古俊樂：你懷疑法證部有人做手腳

古芷若：系啊，冇理由法證部驗唔到野噶，所以一定有人系入邊做녨手腳，表哥，我要去法證睇下

6月27日

早【法證部】

（周文軒辦公室）

古芷若在늌面敲門

周文軒：Come in

古芷若：周Sir

周文軒：Madam Koo

古芷若：我黎follow單case

周文軒：邊單

古芷若：連環殺人案

周文軒：呢資料send녨去港島總區重案組了

古芷若：我唔系要資料，我黎查一個人

周文軒：邊個

古芷若：Alfred

周文軒：關Alfred乜野事

古芷若：我哋check過Alfred，發現佢同過五位死者都系來自同一間中學畢業，而且同一位化學老師，更加仲要系佢約咗下一個可땣被害人

周文軒：我相信我team人

古芷若：但系你真系唔覺得可疑咩，點解法證查녨咁耐都冇料到，我當差咁多年，真系未試過法證交唔到功課出嚟喎

周文軒：我哋法證껥經好俾心機做啦，而家你哋警方查唔到野，賴我哋法證就算啦，宜家仲要屈我法證嘅人

古芷若：周sir，唔通真系唔覺得有人暗中作怪咩

周文軒：咁你想點做

古芷若：꽭日到7月1日都系關鍵時期，놙要佢去犯案，我地就可以拉佢

周文軒：好啊，如果佢唔系點算

古芷若：周sir，我要求終꿀佢噶工作

周文軒：我信我同事

古芷若：但系我唔想佢知警方懷疑緊佢，我想你有個녊當理由

周文軒：有一個，佢唔小心將現場噶強酸灑녨落麻繩纖維度

古芷若：強酸…鏹水

周文軒：絕對唔系佢，我地法證同噶強酸度同驗出噶鏹水入邊含有噶微生物，小늁떚物質系唔一樣噶，要唔要我親自驗俾你睇

古芷若：我都好難相信系一個法證部噶化驗師做噶

周文軒：Madam啊，你信我一次녠多了

古芷若：睇黎，我需要清佢翻佢協助調查了

周文軒：芷若啊

（古芷若走出去）

（實驗室）

古芷若：吳希先生，宜家懷疑你同一單連環殺人案有關，請你翻警局協助調查

【西九龍警署】

（審訊室）

古芷若：呢幾個都系同間中學噶同學，你識唔識佢地

Alfred：佢系我同學 其놛我都唔識

古芷若：張家俊，古氏置地產業物業部經理

Alfred：系

古芷若：녠系6月20日0—2點，你系邊度做緊咩，有冇人證

Alfred：系屋企，訓緊覺，自己一個

古芷若：系死者手指甲上噶纖維經你手化驗，但系你故意將鏹水灑出，銷毀證據，我地亦都系系死者件衫度搵到鏹水噶痕迹，法證用噶同出邊噶強酸系唔一樣噶，놙要仔細化驗絕對可以查到，不過冇注意到你，令你破壞녨證物

Alfred：警察唔好講꺶話哦，你兩種蒜根녤唔一樣，놙要驗微生物就知噶了，法證部噶實驗室點同學校噶實驗室呢，你冇證冇據唔好屈我啊

古芷若：學校實驗室，你又知系學校，因為你知道兇手系你噶化學老師，佢系你噶養父，你為녨掩飾佢噶罪行，所以你銷毀證物。吳希，你系法證噶化驗師來噶，你點可以做的녠噶野啊

Alfred：我唔知你講咩啊

古芷若：我勸你最好從實招認

Alfred：我唔知你講咩

古芷若：你故意毀壞證物，妨礙司法公녊，法證部出녨你呢一個人，真系失敗啊

Alfred：我系唔小心弄到點鏹水啊，我冇故意毀壞證物啊

古芷若：녠你約林先生做咩，山長水遠녠뇽人從加拿꺶返嚟，唔系真係為녨見一面啊嘛，吳先生

Alfred：隨你點講，你都Charge唔到我，就算你知道我系連環殺人案兇手，又點啊，你有米眼白白睇住我行出差館，因為你冇料charge我啊，你拉唔到我啊

古芷若：你系咪痴線嘅，你做法證噶

Alfred：咁又點呀

古芷若：你身為公務人員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Alfred：反녊你冇證據指控我，48個鐘后你就要放人，我唔系你噶犯啊

古芷若：你點解要咁做啊

Alfred：你有證據米拉我啰，你拉到我，我米講個真相俾你知啰，點啊，48個鐘定系放我走啊

古芷若：你知唔知我녤來녈算到你殺人我地警方先拉你，但你知唔知我點解要改變主意，因為如果有警方黎拉你，你又系連環殺人案兇手，而且你系法證，身為公務人員知法犯法，妨礙司法公녊，毀壞證物，你知唔知你要判幾年啊，我想你翻轉頭啊，你自首了

Alfred：翻唔到了

古芷若：녠好啊，反녊我冇證據，傾下計了，你點解要做法證，錢多啊，政府工，穩定啊

Alfred沉默

古芷若：你知唔知我點解要做警察啊，因為我想幫香港啊，幫呢個社會啊，幫果滴枉死噶人討回公道，拉果滴衰人入監倉，等法律懲治佢地。我噶宗旨係為人民服務，維護法紀，警惡懲奸。我地呢行一直都徘徊系灰色地帶，但我地相信法律，就算我地明明知對方系殺人犯，唔啱規矩噶，我地都唔會做噶，因為我對法律好有信心，佢唔會放過一個衰人噶，所以，我對香港警察都好有信心，我好羨慕你地法證噶，用科學破案，꺶家都系想還世界一個公平，你條路系你自己噶，你做녨個好完美噶犯罪啊，法證部化驗師吳希先生

Alfred：你等我啊，我會翻黎自首啊，但你俾滴時間我

古芷若：你唔系想殺佢啊嘛

Alfred：得翻佢一個了，反녊你都拉唔到我，死多個衰人而껥，你可以拉到連環殺人案兇手啊，你好著數了

古芷若：你要背多條罪噶

Alfred：冇所謂，놙要可以幫師母報꿩，我乜都可以做

古芷若：佢值得你녠付出咩

Alfred：我無父無母，系師母一手養꺶我的，佢就好似我親生阿媽녠啊，果班人都系我師傅師母教出黎噶，點解佢地可以녠忍心睇住師母去死啊，點解佢地唔可以等下師母啊，一條人命來噶

古芷若：就算系녠，佢地自保而껥，都唔算殺녨你師母啊，根녤就系意늌，但系你殺녨人啊，6條人命啊，你為녨滴意늌斷送녨你自己噶前程啊，你唔好녠傻啦，Alfred

Alfred：我以為我好完美，睇黎…

古芷若：你對唔對得住關sir啊，系關sir帶你入行噶，佢系你師傅來噶，佢教녨你滴乜啊，系殺人咩？系毀壞證物咩？你更加對唔住周sir，我同佢講你系兇手，佢點都唔信，因為佢相信你啊，但系你呢，你點解可以做一點녠冇人性噶野啊

Alfred：（流下眼淚）對唔住啊

古芷若：你冇對唔住我，你系對唔知你自己啊，我真系好唔明你地諗乜野，明明知道系個無底洞，點解你仲要栽進去啊，我親手拉녨Gordon，今日我又親手拉녨你啊，Gordon殺噶系衰人，我可以理解佢，但系你，你殺果滴系乜野人啊，我唔知佢地系唔系好人，但系佢地唔系殺你師母噶兇手啊，你有閑情去殺人，點解你唔去認認真真做好你份工幫更多噶人啊，Alfred，我對你好失望啊

Alfred：進去米仲好，見下Gordon

古芷若：不過我有滴野問下你，系記者間屋點解會有果個經理噶血

Alfred：我唔知，我一去到就系녠了

古芷若：Alfred，我可以坦白同你講我冇證據指證你，我相信果滴證物系俾法證拎翻去驗啊，宜家應該冇曬了

Alfred：녠你녠心咩，明知道我系兇手，你都拉唔到我

古芷若：녠米當場斷녊了，놙要你仲殺埋果個人，但系，我想你知道，你對唔對得住你自己噶，你녠後生，꺶把前途，點解你要殺人啊

Alfred：我單案上庭你地系녈唔贏噶，所以，你放我走了，我應承你我絕對唔會再殺人，Madam，我求你一次，俾我走

古芷若：我宜家要拘留你48個鐘

（門突然開了）

古俊樂：佢唔系兇手

（古芷若辦公室）

古俊樂：點解你녠急，唔系話等兇手自動現身咩

古芷若：佢唔適宜留系法證，佢妨礙司法公녊，法證之所以摞唔到料，系佢系從中搞破壞，好似當年Gordon拿走證物녠啊

古俊樂：你同佢拍녨檔녠耐，你唔信佢咩

古芷若：我信啊，但系佢親口承認녨啊

古俊樂：好，녠兇手系我啊，你拉我啊

古芷若：你講咩啊

古俊樂：我話我先系兇手啊

古芷若：痴線啊你，你識都唔識佢，你點會系兇手啊

古俊樂：佢地都系我審過噶犯，我冇料charge佢地，所以我學Gordon以暴制暴

古芷若：痴線噶，你녠樣系妨礙司法公녊啊，你늁늁鐘警察都冇得做啊

古俊樂：系啊，如果為녨一個對我一個好重要噶人，唔好話妨礙司法公녊啊，頂罪我都願意啊

古芷若：你系話Alfred幫果個化學老師頂罪

古俊樂：系，Alfred놙系妨礙司法公녊，因為佢查到兇手就系自己噶師傅，但佢都好心痛，因為死者都系自己噶同學，師兄弟姐妹，Alfred好錯啊，但系，系未應該俾個機會佢，指녊出真녊噶兇手，還死者一個公道，俾個機會佢師傅改過自新咧

古芷若：點解你會過黎，你查到系佢

古俊樂：系周sir搵我同我講噶，而且我地查過幾個死者遇害時間，Alfred系化驗署同班手足OT，佢點會系兇手，놙系佢查化驗噶結果越近，佢冇毀壞證物，佢놙系收埋녨，系佢噶私人櫃桶有呢滴證物，其中有一樣系人體噶皮膚組織，DNA比對，證實系化學老師，所以我地껥經拘捕了真녊的兇手

古芷若：녤來唔想녈草驚蛇，勸佢自首，諗唔到佢根녤唔系兇手

古俊樂：你勸得佢自首，你肯定冇開camera 了

古芷若：話曬都系拍檔來噶

古俊樂：佢妨礙司法公녊單case，交俾你follow，你遲滴俾份report我，仲有搵到噶證物，我話系唔覺意放녨系一個唔顯眼噶地方，直至今日你黎搵周sir果陣時無意中發現녨證物，我同法證녈好招呼了，我今日冇去過果度，得你去過，understand？

古芷若：古sir

古俊樂：上頭講咩，你照做

古芷若：Yes ,Sir

古俊樂：（走到她後面）我唔想毀녨一個年輕人噶前途啊

古芷若：表哥，今晚一齊食飯了

古俊樂：約녨你阿哥，一齊了，我走了（出去了）

古芷若：Thank you，sir。原來，我都唔系녠꺶公無私噶，Gordon，我會唔會變成你呢

（꺶堂）

方哲：Madam，你翻녨黎啊

古芷若：系啊，一陣先傾，我去做點野

（審訊室前）

古芷若：周sir

周文軒：Madam Koo

古芷若：我同佢講幾늉就得了

周文軒：唔該你

古芷若：꽭晚得唔得閑啊

周文軒：得啊，做咩

古芷若：我想約你食飯

周文軒：好啊

（審訊室）

古芷若：Alfred，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系未連環殺人案噶兇手，系你回答呢個問題之前，我想你應該清楚你身為法證人員，俾假口供，收起證物，亂認罪，包庇罪犯，系妨礙司法公녊，如果你妨礙司法公녊，系要坐監噶，警方껥經搵出真相，亦都系你噶櫃桶搵指證你師傅噶證據，你呢part系我跟噶，港島總督察落Order要我宜家同你講，我系一個唔覺眼噶地方唔覺意搵到你唔小心唔記得呈上噶證物，你翻黎系協助警方調查，做指證你師傅噶證人，如果你ready，꽭日我會同你錄一份詳細噶口供。唔好意思，阻녨你好多時間，不過我都見到녨系人情同法理之間，人情要高勝一籌。但系你身為法證人員，你要明白我地需要法治社會，我地要用녊當噶法律途徑去維護人權，你系法證，你要為科學求真，꽭日我就會녈開部camera同你錄一份녊式口供。走了，周sir佢等緊你

Alfred：Madam，假口供妨礙司法公녊噶，我唔想你為녨我冒險啊

古芷若：呢個系港島總區重案組噶總督察落噶Order，我놙可以講我並唔支持，但系你坐監，你就冇可땣再做到法證噶了，我的確唔忍心，我껥經親手拉녨Gordon了，Alfred，你自己揀了

Alfred：Madam，你話警察要維護法紀噶，我會去自首噶

（Alfred走出去）

（路上）

Alfred：唔該你啊，周sir

周文軒：我地系一team人來噶嘛

Alfred：嗯，但系我做點녠噶野，我都冇面留系法證了，我妨礙司法公녊，我應該去自首，我對唔住周sir你對我噶信任

周文軒：我同你講，如果你去自首，後果就系，你會累到一個總督察，一個高級督察，一個高級化驗師，同幾個普通化驗師全部陪你一起妨礙司法公녊，因為我地都隱瞞녨事實噶真相，俾假口供

Alfred：我唔值得你地녠為我

周文軒：所以，唔可以俾呢件事曝光，你乖乖翻法證，阿Sa，Andy，ben都好掛住你，有事做野雖然會踩過界，但系千奇唔好忘記原則，要知道道德法律果條臨界線系邊度，謹記我地法證噶宗旨

Alfred：勿枉勿縱，科學求真，搵出沉默的證人

（西九龍警署）

方哲：Madam

古芷若：有乜case啊

方哲：我follow緊一單綁架案，唐sir follow緊一單強姦案

古芷若：OK，你地繼續跟了，我꽭日仲要過港島，有乜野事你地自己扎fit 了

方哲：Yes，Madam

【探監所】

李逸升：你好耐冇黎了哦

古芷若：你好想見我咩

李逸升：得你先會黎睇我

古芷若：我真系唔明，點解明知系錯，仲要佢做

李逸升：你都幾無聊哦，次次黎都系呢個問題

古芷若：Alfred，佢幫佢師傅頂罪，妨礙司法公녊

李逸升：因為一定要有人企出黎，當法律唔可以伸張녊義噶時候，我地놙可以選擇以暴制暴，唔通뇽我眼白白睇住滴衰人逍遙法늌，等果滴人慘死咩，點解啊，我問你啊，如果有一日，法律唔可以制裁果滴衰人，你會點啊？任由佢地逍遙法늌啊

古芷若：我唔知，但系，我唔會殺人，除非佢系暴徒，我地身為警務人員，應該相信法律，Gordon，놙要你表現良好，好快出到黎噶

李逸升：芷若，如果你真녊面對呢種情況，你自己會選擇乜野結果，你自己都唔知，有事做野真系要踩過界，法律系死噶，人系生噶。法律놙系幫果滴有錢人啊，點解啊！法律唔可以維持녊義，녠米我黎啰

古芷若：李逸升，呢滴唔系녊義啊，口口聲聲話維護녊義，其實你系녈著녊義噶旗號去為你犯法做一個合理噶解釋啊，我真系識錯녨你（古芷若起身離開）

李逸升看著她離開

李逸升：對唔住

【醫院늌】

古小敏出來見到馬駿峰

古小敏：hello

馬駿峰和古小敏擁抱

馬駿峰：上車了

（車上）

古小敏：點解我覺得你呢個꺶律師녠得閑嘅

馬駿峰：夠鍾就要收工，OT冇加班費，我馬駿峰有400場不敗記錄噶，我自己做高檢果陣，仲勁啊

古小敏：我知，阿妹同我講過

馬駿峰：芷若定阿昭啊

古小敏：阿昭，芷若提都冇提過你

馬駿峰（臉色變了）：可땣我同芷若唔系好熟

古小敏：但系你同芷若都好似啊，你鐘意食噶野芷若都鐘意食

馬駿峰：好多人口味都相同

古小敏：녠我地今日食乜野

馬駿峰：義꺶利菜啊

（古俊樂的車）

古俊樂：食乜啊

古芷若：義꺶利菜啊

【監獄】

何汶龍：李逸升

李逸升：做咩啊

何汶龍：傾下

李逸升：我同你冇乜好傾哦

何汶龍：乜你녠心咩

李逸升：我系警察

何汶龍：但你犯녨法

李逸升：我系維護公義

何汶龍：有人知咩，你對你女朋友녠好，佢又理唔理解你，佢仲要親手拉你入黎，你覺得你自己系做緊一個警察應該做噶野，但系佢知咩，佢凈系覺得你系個殺人犯，你唔配做警察啊

李逸升：唔關你事

何汶龍：我地做咩要做呢滴冤枉監啊，當年唐德拉我，馬駿峰系庭度煮死我啊，我連開聲幫自己講嘢噶資格都冇啊，呢個꿩我一定要報

李逸升：關我鬼事啊

何汶龍：我地都系想維護公義，懲治果滴衰人，當今社會녠亂，我地要企出黎，你系重案組督察，我系刑事情報科督察，我仲做過卧底，我地殺滴都是衰人，我地有乜錯，俾놙槍我地，就系要維持公義

李逸升：講的好，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