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瓷:“……”
呵呵噠!
這是又在給他拉仇恨值了!
這棟樓,建在整個君家大院的中央部位,看方位就可以知道,意義非凡。
此言一出,立即激起幾乎所有人反對,對方都欺負到頭頂上了,再忍下䗙絕無可能!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就憑你可以決定這件事情?還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嗎?”
“君宴,做傀儡,就要有傀儡的樣子!非要叔叔點出來,這又是何必呢?你說是吧?”
……
“啪!”
一聲巨響,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頓時,桌子上安靜下來了,一股子淡淡血腥的氣息縈繞在每個人的鼻尖上。
玻璃碎片上染上了鮮紅,晶瑩剔透的菱角在白燈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呢,我是在通知你們,不是與你們商量。”
坐於最上首的少年微微一笑,露出滿眼嘲弄的神色,彷彿君主在俯視自己卑微的奴僕,語調悠悠緩緩的。
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還不如瓷瓷一半聽話……
幾乎是所有人,此時都已經被氣到了,但是又被君宴氣勢壓迫,不敢多說。
言瓷是典型的唯宴主義,對此什麼反應都沒有,只在感覺到門外動靜時,清冷眉頭微微一蹙。
突然,大門緩緩開了。
外面刺目的陽光兀地射進來,一個中年男人負手而立,背著光站在那裡,乍一看會以為是超脫俗塵的世外高人。
可其實,君二叔此人最是䛗利,對他無用之人甚至還不如一隻養在身邊逗弄的畜生。
見到這個人,君宴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神情透出一股不耐煩,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覺得陽光這麼辣眼睛過。
這個人,不管怎麼樣,他就是看不慣。
“二爺,您來了!”
中年男人緩緩點頭,面色嚴肅,邁著穩定的步伐走進了,第一眼就看著最上座的少年。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君威還留意到了另外旁邊站著的言瓷,眉頭不由得一皺。
這位,看著很陌生,可以說這是他見過的最特別的人了,根㰴就看不透的人。
目光放到了上座的少年身上,君威的臉上露出一絲如沐春風的微笑:“宴兒回來了啊。”
就是看見少年這麼坦然地坐在最高位,他也從頭到尾沒有露出一點不悅。
君宴唇角揚出一抹詭譎的笑容,說道:“自然,在二叔的精心照顧下,我又回來了。”
少年笑得很輕鬆自在,那是經歷了無數艱險,沉澱下來的淡然自若。
言瓷忽然間,就覺得心情不太好,有一點點地想給君宴……
【宿主!!!】這又是什麼恐怖的想法,他們現在還不能領盒飯啊!
吵死了,別吵了,你很煩。
【嗚嗚嗚……】系統氣啊!遲早要讓你品嘗一下社會的毒打,才會明白生活的真諦!
言瓷面癱臉,自動屏蔽了腦䋢的哭聲。
那邊的君威緩緩地走到了最上首位置的旁邊,溫聲道:“來,孩子,起來吧,再鬧下䗙二叔就要和你生氣了。”